曲时笙抬头问薛韫:“既然荣家已经被抄家,你这些事又是怎么打听到的?”
“荣家人虽不在了,可荣家在当地也算是个官儿,街坊四邻愿意同我讲一些,包括我还找到了给陈燕慈和荣筝批八字的人,这才东拼西凑出了这个消息。”
“那个批八字的人会不会是什么突破口?咱们都没见过荣筝,总应该有一个见过荣筝的人帮忙才是。”曲时笙说。
徐之珩抬起手道:“这倒是不难,陈燕慈虽已死,但她父亲陈庚还活着,包括她母亲也是见过荣筝的,还有当日陈家的下人,对荣筝多少会有一些印象。”
曲时笙叹了口气:“现在这些事一团乱麻,只怕就算找到了荣筝也没用,他万一真的和镰刀怪无关呢?”
如今是火烧眉毛的时候,徐之珩也不得不说了。
“昨天我被传进了宫,皇上命我三日之内撤了京中告示,让老百姓恢复成从前。”
“这怎么能行。”薛韫一激动,差点连着椅子仰倒过去,站起身气的跳脚:“那镰刀怪就是打量好了,表哥没抓到他的人,告示迟早得撤,老百姓迟早得出来,他就躲在暗处等着那一天就是,等那些姑娘们出来了,他一样会大开杀戒,皇上这么安排好像要帮镰刀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