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寻着乐声,手不由而动。
嘴角,也不由得牵起了一丝淡笑。
心里有气还弹得这般平和,当真是难为他家晚照了啊。
与苏婵的琴声不同,徐昭的琴声却如巍峨山岳,化浮躁为淡泊,旷然世外。
明明两相不同,可在一来一往间叫人觉得没由来的合拍,好似同根同源。
苏婵垂眸抚琴,听着门外的琴声逐渐与其趋同,嘴角不由得展露一丝蔫坏的笑容。
十指纤纤,划过琴弦,如金戈铁马般将原本悠然的曲目带的极快了起来。
“快了。”徐昭喃喃道。
“这是慕容家开始难为人了?”公子哥儿不由得蹙了蹙眉。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哪有那么好来的事儿。”徐昭摇了摇头,俯身拨弦,跟了上去。
琴声时而悠扬婉转,时而如利刃在前,便是大悲大喜的唢呐也无法掩其锋芒。
苏婵看了看线香,悠悠的叹了口气,随即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