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同志，您应该也清楚，私下交易是违法的，我们研究所坚决不可能跨过这条红线。”
看着陆然义正言辞的模样，秦臻觉得有些可笑。
曾几何时，蒋能也是一脸鄙夷的和他说要为国家效力，不可能当M国的走狗。
可后来，在金钱的攻势下，还不是和他一起把技术运往国外。
对于陆然，他觉得也是一样的。
不过看在她好像比蒋能能干的份上，秦臻愿意在陆然身上多花些心思。
“陆然同志，我怎么可能让你做那种事情呢，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有别的方式啊，比如说，你去我的工厂里面当个技术顾问，这样生产出来的设备，不就是属于我们工厂的了吗，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本来还以为秦臻可能是不懂，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陆然甚至觉得，这人一开始打的主意就不是合作，而是想让自己把技术给他。
可更让陆然疑惑的是，哪怕双方合作，陆然给他提供的设备也是一样的。
为什么秦臻宁愿花更多的钱，让自己挂一个顾问的名头去做事，也不愿意合法合规的走正常流程呢？
她眼神犹疑的看着对方，觉得秦臻这人肯定有别的目的。
最起码，他不只是为了和研究所合作。
陆然的态度也冷了下来，对着秦臻的态度没有可之前的和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