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生坐在楼顶,正微笑看着刘懿,搞得刘懿有些无奈,父亲洞若观火,自己自愧不如。
刘懿挠了挠头,对刘权生道,“父亲,一切都顺!顺上加顺。”
刘权生温和一笑,“我儿心中可有阙疑?”
“有,父亲,所谓狡兔三窟,儿还差一窟。哎,即便三窟凑齐,儿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况且这三窟都是借来的。江湖险恶哦!”刘懿有些失落,随后煞有其事地说,“由父亲为儿出谋划策,定无忧。”
刘权生朗声笑到,“五郡平田令是懿儿,又不是为父,为父为什么要给你出谋划策呢?”
刘懿犟嘴道,“是父亲一手将我推入庙堂,怎么?这就想撒手不管了?”
刘权生诡辩道,“你见过哪只雄鹰要一辈子呆在父母的翅膀下?”
刘懿哑口无言,只能耍赖道,“我不管,父亲若不给我出个主意,我便辞官啦!”
刘权生哈哈大笑,“曹操借天子、孔明借荆州的道理,你可明白?有些东西,借着借着,就不必还了,当然,这还得看我儿的手段喽。嗯,午时过后,去一趟凌源镖局吧!杨柳这孩子,其实不错,但他们家啊,是女人当家,如果你能说服他姐姐杨观,凌源镖局会是你的最后一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