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国在哪？”张凡问道。
“我不知道。”
被问之人倒是挺忠诚的，即使知道自己拒绝回答有可能会死，但还是这么回答。
张凡哪里会跟他客气？
马上将其右手食指直接掰断。
咔一声后，这人只是闷哼一声。
“你能忍多久？”
张凡话音落下，又连续掰断对方三根手指。
十指连心，每一根手指被掰断，那都是锥心的痛，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
而这个人，也快承受不住了，虽然还没发出惨叫，可身子已经疯狂的颤抖起来了。
“咔咔咔...”
张凡干脆把对方左手的五根手指一起掰断。
“啊！”
这人终于还是憋不住发出了惨叫。
“说不说？”
“不说！”
张凡没有多余的废话，抓起对方的右手直接强行旋转了一圈，骨头发出啪啪的声响。
“现在说了吗？”
张凡的询问石沉大海。
张凡如法炮制又废了对方的左手。
剧痛令对方当场昏迷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