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和朋友一起玩,和他这个古板的老头玩?
秦凉更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在宴会上不玩,那她去拿本书来学习?
“你既然已经和司庭结婚了,那自然是要顾家。”南丰像是没看出两个小辈的情绪,继续说着:“作为妻子,要时刻陪伴在丈夫的身边才像样。”
秦夭夭皮笑肉不笑,一言不发。
南丰却还在继续:“要是做不了贤妻,就趁早让位。”
“……”
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给自己女儿出口气?
秦夭夭始终笑着,嘴上却是在敷衍,“嗯,您说的对。”
南父见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竖起剑眉,冠冕堂皇的道:“我这是在教你做人。”
“伯父。”秦凉是真的听不下去了,想都不想的打断了他的话,“不知道伯母现在在哪儿呢?”
南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沉声道:“当然是在和友人叙旧。”
“哦,是吗?”秦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秦夭夭知道她是想说什么,偷偷地敛下了笑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丰见到她嘴角噙着笑的模样,只觉得她是不怀好意。
“没什么意思啊。”秦凉漫不经心的掀开了红唇,“只是觉得您有时间教育别人,不如跟自己的妻子说说道理,毕竟伯母现在不是也没陪在您的身边吗?”
她的声音并未放小,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大家惊讶于这个女人敢跟南家家主这么说话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