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看男人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由得奇怪,又道:“徐助他说有急事,你不着急吗?”
贺淮宴蓦地笑出声,神色平静,抬手亲昵地揉了揉她脑袋,“再急也急不过你的事”
……
十分钟后,贺淮宴搭电梯下到停车场。
刚上车,徐助从副驾驶转头,“贺总,谢小姐说她想见您”
贺淮宴眉心折痕深重,面容紧绷,“她情绪怎么样,子宫保不住的事情,暂时瞒着她。我不方便见她,有什么事你去替我谈”
徐助抿抿唇,“可谢小姐她……已经知道了。这会儿在闹自杀,贺总您不去,局面很难控制”
贺淮宴闻言,一时间,无数滋味在他心中杂陈。
他不想南婠对自己猜忌,也愧疚谢婉柔,折磨得他胸腔压迫难安。
谢婉柔没了子宫,意味着失去了很多,他这辈子都要偿还,如何断开得了关系。
南婠一旦知道,他不知该怎么面对。
贺淮宴看了眼腕表,堵得身躯闷热,脱下西装扔在一旁,“嗯,那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