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柱见刀落地,瞬间瘫软在地,吓尿了一裤子,骚气熏天。
叶楠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到冯大柱面前,抓起地上的镰刀,指着在场所有人,“我娘四十有八,善良温顺,相夫教子三十二载,为晏家忠贞十三载,在这小西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曾做下一件伤天害理,污秽之事,岂容尔等羞辱?”
说完,挥刀架在冯大柱的脖子上,“冯大柱,你算老几?竟敢羞辱我娘?”
冯大柱早已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大气都不敢喘,哪还知道为自己辩解啊。
“我晏家九房,公爹以身报国,五郎舍身救人,六郎助教学府,育天下儿郎,教人成才,全是大义之士,尔等哪来的脸面,欺辱他们的妻儿老母?”
叶楠已经将能用的古文用完了,脑细胞死了一半,再也拽不出酸味,瞪着众人,“我凶起来,连自己都害怕,你们最好别乱说话。”
众人吓得噤若寒蝉,退后三尺,就怕叶楠发疯,血溅当场。
“六郎家的,有话好好说,别伤人性命,害了自己还连累家人。”
姜里正虽然杀敌不少,可也被叶楠刚才的举动吓着了,连连劝着,“先放下镰刀,这事姜叔一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