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淳抬起头,“虎符你给了我,金锁片。那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你就不用死了!”
看着司马淳癫狂的样子,谢临冷漠嘲讽,“是么?如果打从成婚那日你就知道金锁片便是虎符,恐怕连建安都不会有,谢家早已经灭族,至于阿容,又如何存活?我们对彼此如此了解,何必再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我等了你一辈子,为了见你一面,我甚至不惜用醉生梦死活生生折了阳寿,难道我对你的情意,在你的眼里,不值一提么?”
“自然不是不值一提,而是令人作呕,若你这样也配说是爱一个人,那这世上就没有人懂得爱这个字,若人人都像你这样,何人还想成婚?娶你的代价,便是要全族陪葬么?司马淳,你扪心自问,我谢家可有一丝一毫想动摇国祚的意思?一切不过就是你自己的妄想,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你的贪心不足。”
司马淳捂着心口,“谢家若不想,为何势利如此强盛,若不是我先下手为强,恐怕早已经从皇位上下来,将江山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究竟是谁拱手相让,狡兔死,走狗烹。我谢家若是想要这皇位,还用得着等到你司马家称帝?”谢临仰头笑了笑,“可笑得是我谢家全族,竟然全部被你们这些奸佞小人逐个害死,他们为大楚鞠躬尽瘁,为你父亲更是拼尽全力,到最后却被你们怀疑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