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林直叹气,“春明啊,就是不为送人情,这么安排也是很不妥当的嘛。高长河新来乍到,可能对情况还不是太了解,咱们这些老同志可不能看着他这么胡闹呀。就算有些矛盾,我们也不能在这种事上看他的笑话!这不可笑,搞不好我们要付大代价的!”
文春明沉默着,不做声。
姜超林又说:“高长河来找我时,我因为心里有气,也是一时糊涂,没当面把这些话向高长河都说开。高长河说,他和你约好要去镜湖检查防汛,一路上你再和长河同志好好谈谈行不行?一句话,烈山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今后再也不能出乱子了,这个县委代书记一定要慎重选择,决不能用田立业!田立业这个同志可以到市人大做副秘书长,也可以到市政府做副秘书长,就是不能把一百一十万人民的身家性命交给他!”
文春明忙说:“哎,哎,老书记,咱可把话说清楚,我可不要田秀才到我们市政府做副秘书长呀,你能容忍他,我不能容忍他……”
姜超林便说:“看看,让田立业到你市政府做个副秘书长你都不干,让他到烈山主持工作你就放心,这本身就很不正常嘛!春明,我再重申一下,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一定不能有任何私心。就算田立业是我自家孩子,我再希望他好,也不能让他去做这种责任重大的地方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