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和本科室的技术员周建邦、李钢隐藏在任家附近一辆吉普车内,度过了艰苦难熬的三十六个小时,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前方,耳朵在倾听着每一个响动。
金昌九月初的天气,仍是烈日炎炎。吉普车内犹如蒸笼,背衫、裤头湿透了,又浸湿了坐垫。晚上,蚊虫从车窗钻进来,叮在他们的脸上、腿上……
渴了喝阵儿凉水,饿了,啃几口烤饼。有时困得眼皮睁不开,干脆掐几下大腿。实在顶不住,老周悄悄下车,搞来一盒清凉油,浓浓地涂在太阳穴上,薰得淌眼泪。李钢小声道:“这法灵,又治头疼又治困,还防蚊子咬,真是三全齐美。”
这一夜,从领导到参战民警,谁也没有合眼。
第二天,9月7日下午1时10分,那个神秘的口音通过电话又一次灌入仁立平的耳朵:“把钱准备好,一分也不能少,要不……”对方狡猾地笑笑,透出一股杀机。
“怎么交给你?”仁立平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