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神色微异,总是这样,虞千代身上总是有很强的疏离感,并没有真正把整颗心扑在他身上。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不好。
加之今天在邺河旁,父王想也没想便维护于她,这让他心头警铃大作,打定主意要迅速占有她。
而且不能让父王知道,否则父王一定会怪罪他。他要先得到虞千代,然后让虞千代主动去求父王赐婚!
想到这儿,南景重拾笑意:“安歌啊,我刚才见你在堂上没怎么吃东西,便特意让下人准备了吃食。”
说着便夹了一块放到虞稚面前的碟中,双眸中满是怜惜:“多吃点,瞧你都要饿瘦了,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如此油腻之言入耳,殷九策眉梢一挑,勾勒出忍无可忍的杀意。
莫玄真是为南景捏了一把汗。
“好。”虞稚低眉浅笑,拿起筷子放入口中。
“我们齐国人喜好烈酒,想必安歌喝不惯,我特意挑选了一壶温润的清酒。”南景端起酒壶为她斟满,“来,尝尝。”
他本想借堂上的酒把她灌醉,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多少醉意,那便只能另下手脚了……
莫玄眯眼一瞅:“主子,这酒一定有问题。”
“是酒杯。”殷九策凉凉地纠正。
他一到此处便仔细观察了入口之物,酒杯上那一抹异色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真是该死。
屋中的虞稚缓缓接过酒杯,垂眸轻扫了一眼,眸底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