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匹长着翅膀的白马，能和凤凰，麒麟并列？”林暮惊诧不已。
“你难道不相信我？”青牛鼻子哼出一口气来，表达不满。
“我只是太吃惊了而已。”林暮连忙道，“凤凰和麒麟一直都是传说中的存在，有几个人真正见过？”
“一样的道理。”青牛回道，“这批天马，又有几个人见过？若非是我们破开屏障，来到这阴阳谷中，我们也是不可能见到天马。”
“你没见过凤凰和麒麟，只能说是你机缘未到。其实这天马对于你们修者来说，有何尝不是传说中的存在？”青牛卖弄道，“不知你可听说过天马行空？”
“天马行空？”林暮不由道，“这我自然听过。”
“天马行空，说的就是这天马。”青牛居高临下道。
林暮一阵神往。
天马行空，说的是人想法无拘无束，什么都敢想，无所不能，至于能否变成现实，倒是难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