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收麦子时,何家上门说的那些话,她心里一惊,拉着沈芳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道:“他三妹,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沈芳秋身上痒得早就想发疯发狂了,此时谢大姐一问,再扛不住,将何狗儿欺负她,她又如何往他身上洒药粉的事情倒豆子般的倒了出来。
听说并没有破身子,谢大姐只觉松了一口气。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可虽然没有被破身子,但到底脏了身子。这三妹以后可怎么办?她试探着道:“三妹觉得那何狗儿怎么样?”
沈芳秋痒得浑身发燥,火气不自觉就上来了几分,“什么怎么样?那个泼皮人渣。现在只不定在哪打滚求饶呢!”
她不过是给他下药的时候沾染到了一点儿药粉,就难受得恨不能去死。她不相信何狗儿比她好过。
确如她猜测的这般,何狗儿此时早已痒得生生抓破了浑身上下的皮,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的痒症也半点没有轻减,后来干脆滚到了河里。
何翠花前几天才和丈夫儿子吵了一架,又心痛她在谢家瞬时的银钱,这几天都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晚上到了吃饭的时间,何大妮煮了几大碗野菜糊糊,给何翠花也端了一碗去。
何翠花看到那一碗青菜糊糊都没胃口,她不悦道:“怎么又是野菜糊糊?”
何大妮甚是委屈,“米缸里只剩下两把子粗粮,我也没办法啊!”野菜还是她今天到后面大石山去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