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承认过去十年我对你的关注可能远少于你对我的,但是我也并不是未曾参与过你的青春。”
繁夏瞪一眼廖寂冬,想要反驳,被廖寂冬打断,“你先听我说完。”
“我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但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应该很久了,像我们这样家里是世交,而我又跟你哥哥从小到大一起长起来,不说我们婚约再身,你比我小十岁,我要说从你十岁就爱上你,也不可能。”
“我可能给不了你一段正常的,从相遇、相知、相爱到相恋结婚的过程,但是我们有我们的特殊之处,相比于其他人,我认为我们是独一无二的,我见证过你许多特殊时刻,比如你的出生,在你还没有记忆的时候,我便见过你,我年长你的这十岁,在我的脑海里,记录了许多你年少记忆中不全的部分。比如你开始会走路、开始会叫哥哥,你一定不记得,你的第一声哥哥叫的不是盛时秋,而是我。到现在盛时秋依然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他甚至不承认你叫我的那一次。”
“后来你开始学会叫我冬冬哥哥,盛时秋走到哪都带着你,而你却喜欢跟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