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凤骄忍着疼,抬起下巴,挺直脊背,傲慢地说:“我就这种脾气,看不惯就不看。”
霍正霆被气笑了,“真是人越老越犟,年轻时还没这么犟。我就不该听北尧的话来看你,我要是不来,什么事都没有,我真是闲的。”
顾凤骄眼神亮了亮,“是北尧让你来看我的?”
“嗯,安生点吧,要不是看在你儿子的份上,我才懒得来看你。”
池娆察觉画风不对,这俩人怎么说着说着叙起旧来了?
说好的训斥呢?
不是说要给她个说法的吗?
池娆轻轻拽了拽霍正霆的衣袖,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腰,语气娇柔可怜地说:“正霆,我疼,手还在流血呢,你看看,还有我的耳垂,毁容了。”
她抬起她左手食指,刚被刀子削掉一块肉,还有两个耳垂也血淋淋的。
刚才和顾凤骄发疯打架,没觉得疼,这会儿冷静下来,火烧火燎的,疼得钻心。
霍正霆摸了摸她乱蓬蓬的头发,看了看她被拽豁了的耳垂,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冲门外的保镖喊道:“快去喊医生过来,给她们俩包扎一下伤口。”
保镖应道:“好的,霍董。”
霍正霆又看向池娆,“包完,你回去吧。你和凤骄八字犯冲,我今天就不该带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