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简笑了下,“他们说的也在理,小朋友的身体是脆弱一些。”
“哪个心脏病人不脆弱?”
这才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们已经旁敲侧击的在催生了,季平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肯定是外公让他们这样说的。”
裴简抿了下嘴,“要不跟老人家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当然是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孩子?”
是啊。
如果有孩子了。
禾筝说离婚的时候也许就不会这么坚定了。
季平舟沉了口气,轻闭上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
刚开始那阵子他们都有做措施,季平舟不做,禾筝就吃药。
后来他适应了丈夫这个身份,自觉不需要做任何措施,渐渐的禾筝也不吃药了,那东西不可能一直吃,太伤身体。
可这些年,她也没怀上过。
也许就是送子观音娘娘不眷顾他们,也许就是他们倒霉。
裴简大胆地猜想着:“会不会是身体有问题?”
季平舟睁开眼,一眼撞进月色里,“谁?”
这下裴简不说话了。
他还哪里敢说。
“我?”季平舟觉得可笑,“我看上去像身体有问题的吗?肯定是她。”
这话不能乱说,有时候就能成真。
裴简聪明的没有接话,转折也不算生硬,好像刚巧提起禾筝,便刚巧想到了赵棠秋,“舟哥,刚才赵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见到了贺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