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大华就不同了,我估计他应该会气得砸手机吧!砸吧,人家现在有钱!可是千万富翁。
一口一句我有钱,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我看无非就是穷怕了,巴不得别人知道他们现在是有钱人,是上层人士。
关了两天机,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两天,等到周末,一大早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对方愿意帮忙,我可不能比人家去的晚。
地点约在托菲尔,高档咖啡厅,犹记得那时候陆致就是在那里被人弄脏了衣服,接而让我抓住了进入上盛的机会。
出门前,我将唯一一张银行卡揣在身上,即使是去托菲尔,我也不能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太窝囊。
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在物质飞跃的大上海,我舍不得花二三十块钱打的,于是趁着这个点儿还早,一点也不嫌麻烦地坐了三趟地铁,接着又转了一趟公交车,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内,终于小跑着到达了托菲尔咖啡厅。
一只脚抬起,刚走进去,就听见咖啡厅里回荡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棱角的窗户,穿梭于微隙的气息间,气氛温馨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