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么一擦,王秀英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脸上的怯懦刹那间消失无踪,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甚至还带了几分讥嘲:“医药费什么的我是不敢想了,省得小婶为了这十元钱跟我和秀诚拼命。
小婶不拿人命当回事,我和秀诚还想好好活着去完成爸妈生前的愿意告慰爸妈的在天之灵。
我只求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家过好各家自己的日子。
我爸妈早十年前就从家里分出来单过了,我家里的一切说起来与叔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至于爷奶,我爸妈上山那天,该给爷奶的也全都给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爷奶不再管我和秀诚,而你们也不能再以任何方式干扰我和秀诚的生活。
可是你们都做到了吗?
这半年来,你们找了我和秀诚多少事?
我们不说堂妹们和表弟表妹们在学校欺负秀诚,就单单奶和小婶就堵了我和秀诚多少次?
爷奶叔婶,还有姑姑姑夫,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和秀诚一条生路,好吗?”
这下子那么不明真相的外村人就开始找王家村的村民打听情况了,于是看向王厚土等人的目光就多了许多鄙夷,而对王秀英姐弟就更多了几许怜惜。
鄙视的目光和越来越嘈杂的议论,将王厚土等人推到了十分难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