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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贺凌远生无可恋的看着傅阎玮一杯又一杯的把酒往肚子里灌。
“一个人喝酒多闷,我找几个人来陪不好吗?”贺凌远看着舞池里那些姑娘快馋死了。
“你就不怕迟早精尽人亡?”傅阎玮白了他一眼。
贺凌远果断摇头,笑着说,“年轻力壮怕什么,我就不信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夜夜笙歌,不过话说到这里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你可以没有节制,但必须要做好措施,万一要是怀孕了,麻烦不说,就你这脾气,还得憋着。”
贺凌远这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他还不自知,说的可起劲,完全没有发现傅阎玮的脸色沉的能滴水了。
“怀孕有什么麻烦?”他觉得,夏甜也把孩子当成累赘,觉得麻烦了,所以不想要。
“怎么不麻烦!”贺凌远分析道,“你知道对方是什么脾气的人?万一要是怀孕了赖上你呢?钱都解决不了,你还能真的把她娶回家吗?其次,你总不能真让她打胎吧,那毕竟是一条命,多损阴德。”
傅阎玮认真的看着贺凌远,贺凌远的口碑不是很好,主要是因为太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