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身子一颤,这算是,变相承认了?
“你!”
“叶穗,别理他,快干活!”
严格来说,叶连山才是受伤最深,背叛最狠的那个,但他没发怒,脸上也没泄露半分情绪,只是跟个工具人一样,争分夺秒在修筑隔离煤柱。
并不亮堂的煤矿内,此时呈现出两个世界,有的被悲观笼罩,处在极度恐慌中,坐在地上给家里人写遗书。
有人则在排到他时,猴急上了设备,虔诚地望向井口,那个充满希望的通往求生之路。
当然,也有暂时跑不脱的矿工被她说服,跟他们一起吭哧吭哧修补煤柱。
最显眼的要属冷眼旁观这一切的男人。
…………
有人逃离升天后,没享受劫后余生的喜悦,想到下面还没逃生的工友,到处找着值班人员,可找了半天无果,不得已拔腿往其它矿点跑。
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往常这个点正是上下班交接的时候,工人数量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