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小赌,”内特说,他感觉到身旁的克里夫紧张了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德鲁咬住嘴唇。“呃,”他说,“我恐怕不能容忍赌博。”他吸了一口气,像是要说什么,但只是站在那里。
克里夫清清喉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圣书对赌博和其他恶习有着非常明确的规定。”
“但我们没有赌博,”内特说,“抱歉,我用词不当。非常对不起。”
安德鲁看看克里夫,又看看内特。“你们可以向我保证,这不是某种形式的赌博?假如是的,那我会很不开心。”
“绝对不是,”克里夫说,“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没有其他意思。”
安德鲁又吸一口气,用一只手拧着马甲下摆。“那么,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他示意两人进去。
克里夫用卷尺丈量从门到墙壁的距离——并不困难,这套公寓仿佛僧侣的住所。“还以为碰不到你呢,”他说,“我以为你还在教堂。”
“我惊讶的是你不在教堂。”安德鲁心平气和地说。
“我们今晚去做晚祷。”克里夫说。他看看卷尺,在记事簿上写下一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