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相公!”唐婉若忿忿抬头,指责他,“你阿姐的命是命,我相公的就不是了?”
呼查尔忽然间无言以对,只道:“那你再杀了我,我现在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子女亲人,你杀了我不会有人来找你寻仇。”
“你……”为他这样的逻辑,唐婉若也是无话可说,“相公要是死了,你以为拿你的命就能抵消吗?”
“那你之前说要杀了我?”
她哭得这样伤心,呼查尔停下了话,斜过脸去仔细地端查她,稍稍有点好奇问:“大炎皇帝一直不纳妃,你是怎么嫁给他的?”
“要你管?”
“我不管,我就是问问,”呼查尔说,“你们既然是夫妻,为什么大炎还盛传你是寡妇?大炎的皇帝不都很避讳生死吗?”
他这话让唐婉若渐渐的不哭了。
“怎么了?”呼查尔问。
唐婉若看着他眼眸里十分恼怒:“我和相公间的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