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叹气摇头,小阿凝这只白鼠啊,似乎将事情办的更砸了......
梁菀一路五味杂陈地回到皇宫,擦拭眼角泪,她换好佛衣出来,便见霍宴齐又在佛堂前等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如今没任何心思应付任何人。
她硬着头皮行过,与霍宴齐保持距离:“殿下,您找我有何事?”
“小姑姑,本王就是想来看看你,你...今日过的可好?”
霍宴齐问她,梁菀黛眉颦起,点头。
“最近天气多变,小姑姑在佛堂也要多注意加衣保暖,今日|本王又见到父皇,他与本王说了关于您身份的事。”
提及此,梁菀抬头。
“父皇说,之前太后娘娘为了不让你嫁入塔漠才将你召到宫中做侍佛使,但这个身份按理说是不能婚丧嫁娶,而如今与我的事,明显违背了。”
霍宴齐声音平缓:“所以父皇说,他身为皇帝你身为皇室人不能朝夕令改,恐落人话柄。便决定近日将你侍佛使的身份卸下,然后...为了做的真一些,让您搬于我府上住。”
梁菀听到这儿眼眸一惊,立刻喊道:“不可!”
霍宴齐知她心思,也点头应着:“是,本王也是这般回复父皇,虽你我订婚一事没有几日,但你现在仍是秦将軍的寡妻,如果让你冒然入我府中定是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