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孚打岔道:“即使在他将那个脑袋洗得干干净净之后?”
阿贝尔伸出下唇,同时皱起了眉头。他眼看这场赌博将与前几场一样,又要输在发孚手里。
琼斯再试了一次,以迟疑的口气说:“有没有哪位特定的巡警,或是一群巡警,总是在附近徘徊不去?”
“我从来不知道,他们在我眼中只是制服。”
琼斯转头望向瓦罗娜,大有猛然扑过去的气势。刚才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双眼瞪得老大,琼斯并未忽略这一点。
他说:“你怎么回事,姑娘?”
但她只是无言地摇了摇头。
阿贝尔难过地想道:没有什么能做的了,一切都已经结束。
此时瓦罗娜却站了起来,双腿还微微发颤。她以沙哑而细弱的声音说:“我要讲一件事。”
琼斯说:“讲啊,姑娘,什么事?”
瓦罗娜一面喘息一面开口,她脸上每一条皱纹、手指每一次神经质的抽动都透出明显的恐惧:“我只是个乡下女子,请不要生我的气,只不过似乎这些事只有一个解释。我的愚可真有那么重要吗?我的意思是,像你们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