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门守将见状,强压心中惊意,忙躲到一边,转身冲守候朝阳门的将士,厉声喝道:“给老子滚开!”
骑马前行的涂文辅,神情倨傲,瞧都没瞧一眼,便缓缓朝甬道走去,随行车驾缓缓跟随在后面。
车驾内,一体宽腰厚,穿着蟒袍的男子,眉宇间带着惊恐,坐立不安,那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流下。
‘新君这般特召自己进京,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朱常洵内心恐惧,透过车窗,看着这熟悉的京城,心里却暗暗说道:‘一路从洛阳城着急赶回京城,难道新君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藩洛阳的朱常洵,对京城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情,甚至在洛阳时,知晓御极称帝的泰昌皇帝驾崩了,那内心很是震惊。
自家父皇驾崩,泰昌皇帝继位,才多长时间啊,怎么就跟着驾崩了啊。
曾经的朱常洵,的确对那尊皇位,表现出极大的热情,然自败北后,面对自家父皇的妥协,要自己就藩洛阳。
朱常洵的内心,就绝了继承皇位的野望。
就藩洛阳的朱常洵,失去追求的目标,变得安于现状,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直到京城来人,打破了他的生活。
“福王,随咱家进宫吧。”
车架外,涂文辅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朱常洵的沉思,体宽腰厚的朱常洵,没由的,心里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