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卫军却是神色不耐的瞥了车夫一眼,不耐道:“催什么催?眼下宫门要下钥了,凡是有宫宴的日子,离席时,这马车也是许出不许进的,我们肩负保卫皇宫的责任,自是要小心应对,细细勘查,你这般急色匆匆,怕不是夹带了什么人进来吧?”
那车夫不过是因为顾轻欢的话而惦记主子中了毒,这才着急催促罢了,哪儿想到竟会被拦路的禁卫军倒打一靶。
况且,夹带贼人进宫,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呢!
他如何担得起这个罪名!?
那车夫顿时便被吓的脸色发白,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哪能呢!给小的一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
那禁卫军原也是奉了命令要细查来往人员而已,并不是有心要刁难顾王府的人的,甫一查验那轻欢郡主的令牌是真的,又撩了马车帘子看过,的确是面带痛苦之色的顾王妃晕厥在马车之内,这才匆忙放了行。
顾王府的马车被放了行,那车夫便火急火燎的赶着马车往着宫里去了,哪儿留意到马车里头是一个主子还是两个,更不曾留意看他身后的马车是否调头离去。
唯有那守门的禁卫军见顾王府的马车匆匆奔向皇宫内墙,而另一辆马车竟是调头离去,不禁撇了撇嘴,与一旁的禁卫军嘀咕道:“这顾王府的小主子当真是孝心有佳,顾王妃的身子不适,她竟不一路随行,就递了个令牌便走了,啧!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