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能搞清楚,我敢打包票。”丹格拉尔已回到大堆人中间,这时也说道。
警官走在前面,唐代斯由士兵押着下楼。囚车敞着门停在下面,他上了车,两名士兵和警官随后上去。于是,马车又沿着进城的道路驶去。
“别了,唐代斯!别了,埃德蒙!”梅色苔丝扑到栏杆上,高声喊道。
被押走的犯人听到这喊声,直觉得是从他未婚妻撕裂的心中发出的呼号,于是他从车窗探出头去,喊道:“再见,梅色苔丝!”话音刚落,马车就拐过圣尼古拉堡消失了。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船主说,“我找一辆马车,立刻进城,有了消息就回来告诉你们。”
“去吧!去吧!快点儿回来!”众人七嘴八舌地嚷道。
两个人离去之后,留下来的人都吓呆了。
有一阵工夫,老唐代斯和梅色苔丝各自沉浸在痛苦中,二人终于抬起头,目光相遇,彼此确认是同一打击的受害者,于是投到对方的怀抱里。
这时菲尔南已经回来,他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梅色苔丝离开老人的怀抱,也重重地坐下,正巧坐到菲尔南的邻座。菲尔南不由得将椅子往后挪一挪。
“就是他干的。”卡德鲁斯一直盯着这个卡塔朗青年,对丹格拉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