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无咎抓起铁棒的一端,或棒梢,双手的掌心涌出烈焰,然后一阵又搓又揉,竟将儿臂粗细的铁棒给生生拉长五尺,使得又圆又钝的棒梢,变得又尖又利,然后‘当啷’丢下铁棒,拍了拍手道:“嗯,我己大功告成,韦柏,别愣着啊,快将铁叉尽数修复交还兄弟们!”
不过盏茶的工夫,这就大功告成?
如此炼器,也太简单了!
广山等人也就罢了,在兄弟们的眼里,先生的所作所为,永远不容置疑,也不用置疑,那是打出来的信任,是患难之后的抉择,是一种生死与共的依赖与托负。
而韦春花忍不住道:“如此神器……倒也罕见,却不知有何说法?”
以她的性子,本想嘲讽、质问,而话到嘴边,又换了口吻。
某人行事,总是难以捉摸,让她很是厌恶,而正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关键时刻,几次出手化解危机,并救了她的性命,渐渐改变了她固有的看法。
无咎闭上双眼,淡然道:‘此乃镇妖枪,嗯,神枪!’
哼,又来了,故弄玄虚,劣习不改!
一截玄铁棒罢了,稍加揉搓,便成了神器,当人都是傻子?
韦春花哼了一声,再次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