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炽川眼底闪过一抹凝重。
终究。
他还是拿出了一枚套。
撕开。
……
这场爱,做的很沉重,很官方,不似以往极致缠绵的鱼水之欢。
没有一点趁机发泄欲望的端倪。
期间,靳炽川也没有给南欢一个吻。
只在她温度渐渐平复,眉宇间的痛苦消弭后,他才偃旗息鼓。
退出来。
把她整理好,收拾干净后,让她裹着他的衣服,躺在后车座沉沉入睡。
靳炽川降下少许车窗,让车厢里的气息渐渐散去,他始终偏头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注视哪座小山头,可他的右手掌心,却箍着南欢纤细白皙的脚踝。
……
南欢头重脚轻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浑身酸疼,像是被车轮碾过,手掌撑在座椅上,艰难往起坐时,肩上盖的黑风衣掉了,露出她的身体。
南欢眉头微拧,眼里有些迷茫,昨晚发生的一切画面,在她大脑里不停打架,让她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她侧首抓住那件掉落的风衣,拿起来,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迎面扑来,那是属于靳炽川的。
南欢的心,瞬间悬空。
她又看向这个车子的内部结构……也是靳炽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