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寒目光一暗,想到昨天被迫吞下的那几颗白色东西。
早上起来,除了感觉没睡好皮肤不好,好像也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
可心里总归有点不安。
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袁青寒摇头,“没事。”
“你这个表情,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是不是她....”目光隐晦的示意上首,“欺负你了。”
袁青寒抿着唇,对方压根不需要她回答,自动说道,“我也是傻,这种问题根本没有问的必要。”
长公主当着他们这些外人的面都折腾自己驸马,在府里那不更加变本加厉吗?
原本对楚蕴坐在那个位置的年轻臣子们更加气愤了。
这种包藏祸心的妇人,也好意思坐在皇上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当即出列开始刁难。
“禀长公主殿下,淮南水渠今年或有决堤的危险,敢问长公主该如何处置。”
“禀长公主殿下,漠北去年冬天天气太冷,牛羊大量死亡,导致流民四处逃窜,应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