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说各位官爷,冯府烧成这样,我们老爷什么时候回来啊,这……我们要怎么办啊。”人群中方才那个说自己是修墙的下人,撑长了脖子看着杨茂说道。
杨茂愣了一下回头和喜来对视,喜来皱眉道:“先说说昨天的情形吧,何时走水,走水前可有什么异样?”
喜来的话一出,在场瞬间一片鸦雀无声,谁也不肯率先开口。
喜来随即皱眉道:“实话告诉你们,这场火,必定是人为,问你们这些,是为了排查嫌疑人,若你们不说,自当是怀疑你们刻意包庇,甚至和贼人是一伙的。”
“冤枉啊 !”
“冤枉!我们几个都是打杂的,谁敢放火啊!”
“是啊姑娘,我们都仰仗着冯府过活呢,放火烧了冯府,对咱们也没啥好处啊。”
下人们你一嘴我一嘴的争辩着。
喜来被吵嚷的头疼,顺手指着方才的那个妇人道:“你说!”
那妇人左右看了看,一脸的不情愿,随后开口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也是睡到后半夜了,听到外面敲锣打鼓的说走水了,一出去,就看着府里的人在救火,忙活了一整夜,救活了我们几个了。其余的真不知道啊,都是苦命人,才出来做伺候人的事,哪里就敢杀人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