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洗打算冒险闯入圣地看看,不管找不找得到都即刻带段临走。
云洗注视着他苍白的脸,略施法术,让段临身体暖一点,才道:“我以前还觉得你对逍遥宗嫌恶太过,现在才发现你当真敏锐。”
段临只是虚弱地笑了笑。
云洗便也不说话,静静陪着他。许久,云洗又想起什么:“我的那根翎羽,你还带在身上吗。”
段临点点头,云洗便让他拿出来。云洗捻了一下羽毛根部,重新注入法力。他不敢像上次一样给段临注入足以充当护身符的法力,怕朱乾发现。但有了这一丝法力,他能感受得到段临的位置。
但没有防护,云洗总有些不安。他又想了想,把能用于隐匿的孟极丹给回段临:“你先拿着,若有万一,你用来拖延时间,等我赶到。”
段临一一收好。他知道每一样都承载着云洗对他十二分的关心,他在这样的熨帖的心意里笑了笑,玩笑道:“若是能将你变小,揣在兜里,走到哪带到哪,那才真的什么也不怕了。”
他话说得不庄重,是有意逗云洗开心,也做好被说的准备,没想到云洗稍作沉默,答道:“嗯,那样想必很好。”
段临怔了怔,神色一分分地柔软下来,只更深地与云洗相拥。
朱乾在戌时得到亲信的禀报。
“王有钱是四日前,也即朱雀归顺之后才出现的。”亲信道,“但他四个月前就挂了名。先是没排上名额,三个月前排到了,他又说家里妹妹要成婚,于是报了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