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润口中那个被阿始那陟苾在酒席上用涂了毒的匕首残害的师父,正是自家姐夫韩华!
“因为我师父是前来迎接车鼻可汗去长安的副使,所以我也跟着父亲去突厥别部见师父。”被姜简的表现吓了一大跳,婆润犹豫再三,才小心翼翼重新补充。
“你,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他,他什么时候收下的你?”姜简心脏,如同被刀子捅了一样疼,问出来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他总计去了草原才三个多月,怎么会收了你做弟子?”
“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总计才到草原三个多月?”婆润悚然而惊,瞪圆了眼睛反问。
“你别管,你先告诉我,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姜简却一改先前和蔼与镇定,猛地抬起手,扯住了他的胳膊,厉声逼问。
婆润力气没他大,差点儿被直接扯下马背。亏得萧术里手疾眼快,果断伸出胳膊拦了一下,才避免了惨祸的发生。
“姜简,姜简,你怎么了?”珊珈敏锐地发现了姜简状态不对,驱动骆驼挤过来,大声询问。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快说!”阿茹则果断将弯弓搭箭,瞄准了婆润的胸口。丝毫不顾忌,刚才大伙儿正是为了救下此人,才得罪了突厥别部的飞鹰骑!
“我,我的师父姓韩,单名一个华字。怎么了?”婆润被逼问得好生委屈,红着脸,低声回应,“莫非你们是我师父的仇家?倘若如此,我把性命还给你们好了。师父被陟苾害死了,他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注:陟苾,发音为至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