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露在一旁一把夺过土豆手中的酒葫芦,连连喝上一大口,又便啃上两口烤肉,方才在口中嘟囔道:,“哥啊!你听兄弟一句劝吧,就为这种人着急上火不值得,更是犯不着,有那会闲功夫,你老还不如给狗子挠挠蛋,你也可落一把虱子咳啊!你就是咳把虱子跳虫,也可打打牙祭不是嘛?
再不记,你找个凉快的地眯上一会儿也是好的,好似在这里着急上火干瞪眼强,就他们两个人,你就是再怎么说了,也是等于白费劲。
你看他们两个狗东西,好似那耳朵里扎驴毛了一般,根本就是装听不到,你说说,俺们大家伙在这里苦口白心的,倒底是为了什么啊!”
圆堆闻言心中甚是欢喜不已,转过身来便拍着天露的肩膀说道:,“唉呀!兄弟啊!你的心意大哥明白,大哥岂能不知其中的所以然,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哥哥我这份心思想法,往都是为俺们大家伙,这些个日常小事超碎了心啊!
哥哥岂能心中不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俺这当当七尺男儿,将来大好前景,可谓是天地生灵未来的依靠。
哎!
尽然整日为这两个东西,在忙的焦头烂额,忙的自己都不知道所以然来,你们说,你们说说看,哥哥我这是为了什么,哥哥我命有多苦啊!
哎!
算了,谁让哥哥我心存善念,心系天下苍生万灵,辛苦就辛苦了吧!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怎么说他们也是个人,也是条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