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好像被一条线牵着走……”她嘟囔道,扳起手指说得煞有其事,“你看,我本来没打算上京市文物局,结果陶老向我伸了橄榄枝。”
“失去文物局的工作后,阴差阳错的,又听了柳教授的话考大学。”
穿越伊始,她还只想做个闲散生意人,逃离跳蹬村的苦日子,能解决温饱,口袋里有闲钱支配,就很好了。
没曾想胃口越喂越大,竟敢肖想把文物局的领导许时茂踢出去,自己进入核心岗位挥洒热血。
李疏鸿朝着她脚上消肿许多的伤处轻轻吹气。
安抚道,“每个阶段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比如我刚进部队,想的是怎么活下去,步步高升之后,想的就是怎么让国家更安定,如何改变偏远地区的落后面貌。”
“我们不可能永远只为第一个目标奋斗,如果真有你所说的那条线,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赤子之心吧。”
他难得说大道理,耳尖在灯光下泛起圈圈微红,不知是臊的还是热的。
宋晚意玩心大起,拿指甲尖在他耳廓外如蜻蜓点水般点触。
不多时,曲膝跪在脚边上药的男人被逗得面红耳赤,隐忍到声音都沙哑了,才上下活动喉结提醒她。
“明天还要去古墓,就不折腾你了。”
恶作剧得逞后,宋晚意笑倒在椅子上,张开双臂等着他抱自己去两米开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