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欧：不知道。
徐小平：是两个学生。老俞被北大开除后，到一所学校招生。来了好多学生，但一看40人的报名表，却没有人报名就都走了。老俞想了一个办法，他写了38个名字，然后大家一看就剩下两个名额了，不上就没位置了。于是，就有两个学生报了名，交了钱。这是俞敏洪的第一笔收入。这两个学生也堪称新东方的天使投资人。然后，老俞再换一个名单，这样名单一直是38个人，直到40人招满了，新东方的第一个班就启动了。
陈欧：您说的这个很经典。很多创业者，只知道赚VC的钱，赚投资人的钱，但是不知道怎么赚消费者的钱，其实最好的商业模式应该是消费者从第一天就会给你钱，当有了现金流之后，创业者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徐小平：大家会说创业是一件很苦的事，失败率很高，其实哪个行业成功率是有保证的？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