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的道德观,使一些人认识到,道德的改造要同社会制度的改造结合起来,“人的改造,当先改造社会制度,社会制度改造好了,个人的道德也会变好了……现在一般人斤斤于道德问题,却不晓得打破恶社会制度、建设良好社会制度是直接痛快的解决办法,舍本逐末,无怪道德问题无法解决了”。
其次,认定在阶级社会里,道德具有鲜明的阶级性。李大钊认为,道德的阶级性是随着阶级的产生而出现的,等到进入共产主义社会,阶级消灭了,道德的阶级性才会消失。而目前,无产阶级道德与资产阶级道德是不相融的,对无产阶级来说,他们知道现在资本主义制度是使他们贫困的唯一原因,知道现在的法律是阶级的法律,政治是阶级的政治,社会是阶级的社会,当然不会与资产阶级有共同的伦理道德,正如“太阳出来了,没有打着灯笼走路的人了”。毛泽东指出抽象的民主自由是不存在的,当今世界的大多数道德观念都受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对立阶级的影响,欲谋道德的改造,就必须改造阶级、社会,而中国现行社会的改造,只能以阶级革命的方式进行。“社会政策,是补苴罅漏的政策,不成办法。社会民主主义,借议会为改造工具,但事实上议会的立法总是保护有产阶级的。无政府主义否认权力,这种主义恐怕永世都做不到。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如罗素所主张极端的自由,放任资本家,亦是永世做不到的。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即所谓劳农主义,用阶级专政的方法,是可以预计效果的,故最宜采用”[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