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打断伙计的话,追问道:
“看你刚才的表情,这人好像不简单?”
伙计有些拘谨。
毕竟他还要在镇海城中混饭吃。
这样左右逢源的掮客对于赵让而言无所谓什么,对他们这样最底层的人来说,那就是城里的地头蛇。
哪怕弄不死你,三天两头来找你事情,也足够膈应人的。
“没事,你放心大胆说。要是真说的对我有用,等我生意做成了,一定会给你一份保证的!”
赵让说道。
伙计眯着眼睛,暗暗下了决心,对赵让说道:
“客官也不用说什么保证了,小的全看和您有眼缘。这人据说和龙帆会的高层有着不浅的关系。牙行兴盛时,咱大威还没分而治之,龙帆会还是一群盘踞在太上河和出海口的水匪强盗。”
“那会儿被抢的商船,但凡是值钱的东西,都会在风声过后,转运到城中出手。基本每一样东西,都是经由老胡说成的。后来龙帆会投靠了南地,成了正统势力,近来又控制了城中水市,老胡的本事也跟着大了起来。”
说到这,伙计又凑近了赵让几分,将声音压到最低,说道:
“听人说有次还看到他和龙帆会的二当家一起在醉海阁的包间里吃饭!”
这一大通话饶是赵让也得消化好一阵。
沉默了片刻,他才再度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