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牧野，你赶紧回局里，催他们排查得快一点。”
第二天早上，沈希然是被切菜声吵醒的。沈希然下楼时，吴封眠正在做饭，他并不擅长做饭，一个青菜切得乱七八糟，看上去毫无食欲。
“你在干嘛？”
“做早饭。你醒了，快去洗漱吧。我马上就做好了。”吴封眠说完，把切好的青菜放到了白粥里。
沈希然喜欢吃青菜粥，在公寓的时候，秦憬淮就经常熬粥给他喝。吴封眠这是在模仿秦憬淮吗？
对，一样的语气，一样的饭菜……
沈希然之前只是觉得吴封眠有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当时她还以为，他平时就是隐藏的好。现在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个人可以隐藏自己，但是不会刻意地去学别人的动作，行为，除非……是心理疾病。
吴封眠可是有名的心理学教授。要是让大家知道，他自己心里就有问题，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
“还愣着干嘛，快去洗漱。”吴封眠那宠溺的语气，就连眼神都在模仿秦憬淮。
沈希然赶紧跑进卫生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镜子，快速想着脱身的办法。
早饭是青菜粥和包子。沈希然吃第一口包子的时候，睁大双眼，猛地抬头，“这包子是我们别墅楼下哪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