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阚岷大人,你轻忽疏守,用人不当致使军粮沉于江底,累的前方将士无粮可食。如今还有什么话说,又有什么事情还需禀明陛下?”凌玄逸忽然发现阚岷的视线总是往太子处瞟去,于是心中暗起疑意,这才忽然拦下值守侍卫,对着阚岷问道。
见凌玄逸站出来开口动问,值守的侍卫也纷纷知趣儿的停止了把阚岷往外拽的动作,任由他被捆绑着,立于安天殿门旁说话。
阚岷也顾不得眼泪鼻涕由挂脸上,稍缓了几口气息,才跪于地上哽咽道:“陛下容臣禀奏,臣本是安排着走陆路。可是,可是却被太子殿下强求要求这次运量走水路前往卫州,而且所用之人,也不是臣原本安排的压粮官。臣实在是,实在是冤枉啊!”
凌骞已经反应不过来了,站在龙椅前,等阚岷将事情说个一清二楚后,凌骞不可置信的慢慢转头看向太子。
满朝的大臣,也都各自肚肠的望向了太子。尤其是那些太子一党的人,面上已经是铁青铁青了。
凌玄逸一派的一干股肱栋梁,或是勋贵老臣,则是唉声叹气的低声埋怨起太子多事。
此刻唯独凌玄逸,没有唉声叹气,也没有怒起指责太子误事。而是听完阚岷的话后,急忙站出班上奏道:“陛下此时不是追究孰是孰非之时,卫州燕国公正需军粮,因此需要尽快筹集新的粮草,尽速发往燕国公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