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下官实在不知,下官,下官实在才疏学浅……”许太医一头的汗,一个劲地道歉。
“许太医,你可是宫里资历最深的太医啊,你……”秦桑子两行眼泪潸然滑下,“您,您快想些办法吧!”
许太医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颤颤巍巍道:“殿下、将军容,容下官再去被贴熏药,先熏着,看能不能保住云姑娘心脉……”
“快、快去!”秦桑子起身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她拉起跪在地上的许太医,忙忙地将他催了出去。
“水……”
一声极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屋内寂静的气氛,两人齐齐奔了过去。
顾宴小心翼翼地揽起床上浑身是伤的云一念,只听她呼吸沉重,弱弱地又吟了句:“水……”
秦桑子将刚兑好的一杯温水递到顾宴手里,顾宴一点一点极温柔地给她喂了进去。
见她没再吐出来,两人齐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