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庆王,为武朝戍守边境多年,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庆王好大的火气啊!”
来到监牢外,赵凌天似笑非笑的盯着庆王问道。
正在破口大骂的赵诚尧愣了片刻,眼中虽然闪烁着怒色,但还是缓缓跪倒在地,装出一副可怜样子说道:“陛下,臣……臣好歹也是藩王,怎可将臣关在这天牢之中啊?”
“臣戍守蜀州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陛下明鉴,饶了微臣吧!”
赵凌天在于泽搬来的凳子上坐下,若有所指的说道:“你的确是第一个被打入天牢的藩王,但抗旨之罪,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我……臣只是不懂陛下意思,并非抗旨!”赵诚尧眼珠一转,跪在地上狡辩道。
“朕的意思很明白,给那些藩王世子赐爵封地!也可以说……朕是在削藩!”
赵凌天已经把话给挑明了,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见识过那些武备之后,民心所向,赵诚尧绝对不敢反。
果然,赵诚尧怔怔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说道:“陛下您要……削藩?南蛮和西戎谁来打?建州边境谁来防?”
其他藩王没有太多兵马,他们也不敢跟朝廷做对,但这戍守边境的四位藩王,手里兵马加起来可有上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