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至今日,刘表都将成为彻彻底底的失败者,更别说他身边的人。
“当真?”仆人连声问道。
蒯越不语,转身就走。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大兄不愿意出面,要让自己来。这就是一个苦差事,需要面对一帮蠢货。
但凡刘表入主荆州以来,做一些人事,荆州局势也不至于糜烂到眼下地步。
除了玩女人,逾越假装自己是皇帝,他还做了什么?
直到下午,蔡瑁才重重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公,微臣族弟和,中先后死在齐军手中,微臣与齐军不共戴天。还请主公给微臣一军,让末将迎战齐军,死战报效主公。”
刘表面容苍老,连战连败让他快速苍老。
“就你也愿意去死?”刘表冷笑一声,倒是没有继续嘲讽蔡瑁。而是认真问询:“张允投齐军,刘磐落在张羡手中,若是真的,该如何守住荆州?”
蔡瑁哑然,这倒是他从未考过的。荆州如何防守?或者说襄阳如何防守,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