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哥们认识特别厉害的律师。你想结婚可以,但是不要昏头,买房子什么的,千万不能写两个人的名字,你就写咱爸的,将来也有主动权。”
损友慷慨激昂地说教,大有指挥千军万马的架势,“干我这行的,见过太多自以为孩子是情感的纽带,结果生完就离了的。我要是你,不就是一颗精子么,有没有必要这么较真,还把自己一辈子搭上了。”
骆谨言笑了笑,也不想跟不婚主义者争论,只能说,“行,真有那一天,你就把资源都介绍给我,可一只羊使劲薅。”
“你别不信,苏苏十岁,你们俩七年,七年之痒知道吗?有感情基础的都熬不过,你们这种还真以为是遇到真爱啊?我劝你啊,搭伙过日子可以,最好给自己留条退路,什么财产之类,给够抚养孩子的就行了。”
“我也是不懂你,你不是一直喜欢温婉可人的吗?这次是受什么刺激了?”
从前一起厮混的日子历历在目,损友夸夸其谈,自是不能信的。骆谨言只能无奈苦笑,苏禾才不是一般的女人,如果她真是那么好哄的话,可能两个人早就更进一步了,哪能押上求婚的宝,只为打破原地打转的状态。而且,就算是他把自己所有都拱手相让,也只会换来对方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