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悠三年前就生下了白桑晚,都已经是当娘的人了,皇帝还要伽罗去担待她,他这话就差把护短写在脸上了,伽罗要是还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而且皇帝这话明里暗里都在告诉她白轻悠是皇家的人,皇帝自家人,不会为了她一个外人而让白轻悠受委屈。
伽罗只能憋着一股子气从大殿里出来,请眼看着一路路宫人将她昨日才搬进来的行礼一车车的运出宫去。
听到安慰来禀报此事,皇帝正在和白楚安下棋,笑着不由得夸赞白轻悠:“你瞧瞧你这个妹妹,要不是朕反应快,都差点没接上她这话,把这个女人弄出宫,朕才敢安稳的睡觉。”
皇帝说这话不是假话,毕竟白轻悠发作的太突然,皇帝第一时间还以为这丫头是想替太后出气,但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丫头是在给那个伽罗挖坑,他这个当皇叔的自然得帮一把。
而且有伽罗这么一个南疆公主在皇宫里,他还真怕那一天自己中了蛊毒而不知。
白楚安轻轻落下一子,一只手在棋盘上敲击的频率也更快了一些,“父皇,暗牢那边已经加强官兵把手了,就是……苏墨,他身上的伤一直都治不好。”
说起这个白楚安心中有一些失落,能请的大夫都请了,那毒保住了苏墨的四肢,但是也会让他生不如死,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就怕那个南疆的公主以此来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