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咱家这个不开窍的强。”郎氏故意冷哼一声。
二人说罢发现云锦书没动静,都抬头去看看儿子在想啥,不看不要紧,一看发现云锦书低沉着眉宇,脸色冷得掉霜。
“锦书啊,娘激将呢,别真生气。”郎氏忙拍拍他,“你可别……为难那小将军。”
哪里是为难的事儿,这好大儿成日里杀人当饭吃,可别一着急把人家宰了。
云锦书摇摇头,却没搭话。
回来前他就打听到京城里的所有动静了,关宪不值得当做威胁,可是他记得初月晚做梦的时候问过自己关于这个人的事,可是自己不记得具体如何答的了。
似乎是……要和晚晚商议一下。
绝不是小事。
他无言地确定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低头看着郎氏,故意开着玩笑:“娘还真翻了我的醋坛子,回头我定小小地为难他一下。”
郎氏“哎”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不点你你怎知道着急呀。”
云锦书苦笑。
要说没有一点醋意那也是不可能的,现在晚晚不再是个小孩子,任哪个男人见了她也难免心生念头。纵使晚晚没放在心上,那些人的念头依然令云锦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