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一条条吩咐下去,最后从怀中掏出账册、信件,扔给凝脂。
柳腰三人抱拳应是,各自分出一队人马朝不同的方向奔去。
雍王则在绕了个大圈子后,重新去往袁坊客栈。
向晚的伤口再一次裂开,实在经不起如此疾驰颠簸,雍王低头一看,这女人果然脸色煞白,咬着唇死死忍耐。
原来她也知道疼?方才杀人时那股子悍匪的劲儿哪去了!
雍王嘴唇紧抿,放在向晚腰间的手下意识越收越紧。
向晚只觉自己和雍王越靠越近,刚准备挪开些,却发现骑在马上,自己实在无处可避。
男子浑厚的心跳如在耳边,向晚下意识侧头避开,雍王那因为紧抿嘴唇而越发显得坚毅的下颚线又从另一个方向侵入视线,不容抗拒。
同乘一骑,就像被他圈在怀里,虽说事急从权,可以终极太过暧昧了些,向晚只觉面色微红,不由咳了一声。
“怎么?”雍王以为她不舒服,不由放慢了马速度。
“哦,没什么,”向晚本就有些心虚,听见雍王询问,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王爷方才为何要打晕霜降?”
原来那女子叫霜降,雍王眼皮微颤,她果然认识她。
“你也看到了,那女子情绪激动,定然不肯老实跟我们走,本王又要带你这么个伤患,实在没那三头六臂的。”雍王淡淡道,他不是对所有人都像对她一样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