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娇娇赶紧又把已经拿来当抹布的两件背心拿出来,“这就是昨儿林慕和我带着礼物去黄家时候,晓晓和昭昭身上穿的,还有她们那一身伤,以后你们要是不信可看看看,但今天我不想戳她们痛处。”
生产队长媳妇一般都还身兼妇女工作,陈大伯娘也在,闻言连连点头,“是呢,我们去县里学习。专家说过不能当中戳受害者的痛处。”
生产队队员们都议论着林二叔两口子不地道,这其实是大家早就有认识的事实。
一是过去苦主不追究,旁人也不好管闲事;二是大家都没想到林二叔两口子能过分到这种程度;三当然是财帛动人心。
动的不仅是队员们的心,还有林二叔。
随着安娇娇一次又一次地说林慕每个月的工资三四十,他就奇了怪,“胡说八道!木头每个月哪有那么多钱交家里,也就一二十块钱。”
安娇娇装傻:“一二十?我问了厂里面,每个月林慕三十块钱工资呢,他还抽空去背水泥,两百斤一袋,一毛一袋,简直是拿命在挣钱,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