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真没有欺君之心,请陛下明鉴。”童贯哭泣着磕头说道。
高俅见华榉完全不给童贯说话的机会,心里升起怒火,说道:“华榉,你不让童大人把话说完,就断章取义的诬陷于他,你才是其心可诛。”
“高俅,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华榉瞪着眼指了一下在场的百官,说道:“这么多人都听到了童贯的话,你却说我断章取义,你这二师兄倒打一钯的功夫不错啊。还好这里有那么多人,陛下也在这里,都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他看了一下石松,问道:“石尚书,刚才您可听到童贯说皇上不是陛下?”
“听到了,童贯确实说了皇上不是陛下。”
石松本来就恨透了童贯等奸党,自然希望能够趁这个时候搬到童贯,就算搬不到能够吓吓这阉贼也不错,所以当然要帮着华榉。
“回禀陛下,臣也听到了,童贯说皇上不是陛下。”
“对,臣也的到了。”
司马宏、卢正鑫两位老将也帮着说道,他们也跟石松一样,希望能够趁这个时候搬到童贯,为朝廷除却一个奸臣。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求您给臣做主。”童贯吓的痛哭不已,一个劲的用头磕地。
蔡京看到石松等人配合华榉针对童贯,担心徽宗真的被说动处罚童贯,赶紧说道:“陛下,童大人忠心耿耿,绝不会有欺君之心,请陛下明鉴。”